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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, 2008

大日子

今天,母亲边做菜边在那神秘的问说明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该死的,谁会在脑里把微基百科上的“历史上的今天”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全部下载下来,来占用自己仅存不多的脑内容量。如果真有人那么做的,那么这人除非是遗忘中枢除了毛病,或者是得了什么令学生家长嫉妒不已的强迫症。 于是我爽快地说到:“不知道” “明天是你爸你妈的18周年结婚纪念日~” “噢……不过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了解……” “说的也是呢~” 不过在此之前似乎从来没听母亲说过类似的事情,或者是我太少关注以至于即使听过也不记得? 谁知道呢 不过至少应该是个大日子,等20周年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会有出游的准备 不过我可不去打扰气氛……

哎~ 这金鱼只是眨了一下眼,寒假就结束了~ 接下去是漫长而望不到头的预习和复习~ 当然,说总是这么说的。 上海这几天雨就没停,也不知道这场全国性的雨雪天气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 同学B总在这时候很煞风景地说:“又是夏雨又是夏雪?”谁知道他在说什么…… 前两天是不可思议的大雾,随后是又见上海飘雪,现在又是全国性的灾害天 难不成又有莫大的冤情要申诉~ (听说陈良宇同学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进展?) 说到雪天 还记得上次那场雪,我和你在我们从未见过的白色间疯跑,直到我们都跑的精疲力尽。 出生在南方的孩子对于这一切似乎从来就是陌生的。 班上有一个新疆来的学生,说是自己每年天冷的时候都带着自己的冰具去冰冻的湖上滑冰。对此我从不怀疑,因为我知道,无论如何滑冰场的冰鞋是不会说谎的,不会对初心者心软,也不会对老手苛求。 那年可真是一场大雪,至少从上海这里看去,我想之后的孩子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么美的雪景了。 若真会再下那么大的雪,我说,再去疯一把如何?

请进

今天清晨 一个上帝一把推开小屋的门,用手指粗鲁地指着躺在床上,裸着上半身的我的鼻子: “我已经等了整整两个月了!你的BLOG为什么什么更新都没有!” 我迷糊的揉着眼睛:“……啊……有这么久……” “上帝说话的时候不许插嘴!” 伴着一声猛烈地跺脚,眼前这位泛着银紫色光芒的家伙似乎想用它的气势掀翻这间小屋,好在这声怒吼让我清醒了不少。 这时候“三只小猪”的故事突然在眼前闪过,但我认为即便是能抵过狼吠的砖头房面对这般情景也是无济于事的…… “我告诉你!”他把分贝降低了一档,是在喘气吗?“你今天,必须给我一个答复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,这时候我居然在考虑我的头发会不会显得凌乱而看起来不太礼貌,我把镜子放哪儿了? “在午夜钟声敲响之前,你必须写上一篇!”摔下这句,这位上帝踏着另一声猛跺离开了我的小屋。 在我思考这突然的访客的详细身份之前,我意识到我确实太久没有来关心过这个BLOG了。 我总是推说自己没时间,没时间,但实际上还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慵懒。 不过显然,蹲在小屋里忏悔不是我的风格。 记得另一位上帝说:“你要是再保持这样你将永远这么胖下去!” 这可真是一个不小的诅咒 那既然如此 我在这里献上这几行丑文, 以此向你们宣布, 我,希望,又回来啦!